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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參加了Linhuei Chen在鹿特丹自家畫室的藝術治療工作坊,考慮社交距離最多只能收四個報名者。報名時只知道會畫自畫像,沒想到某半邊臉要矇眼畫!所以也沒有畫不好的顧慮。
 
我近視很深,不時都會想倘若不幸失明,該去作算命師還是街頭賣藝唱歌路人投十塊(也許石塊)、還是按摩工作人員好。這次的工作坊又開闢了另一種可能-盲畫家。
 
動手自畫像前,有一些暖身練習,畫隨機抽到的樂高玩具﹑髮夾等小物,理工魂燃燒就想畫三視圖。畫完後觀賞其他三人的作品各有不同注重的地方,練習了幾次後感覺漸入佳境才對鏡畫自己半張臉,最後戴上老師自己手工的眼罩完成另一半。
 
 
參加者中,一位德國媽媽對這個活動給予很高的評價,因為他很久沒有兩個小時專屬於自己,想想自己是什麼樣子,平常睡醒張開眼,不是忙照顧孩子,就是辦公上班。防疫期間關在家裡一度變得很暴躁,聽到老師正在醞釀一個「處理憤怒」的工作坊,他很期待想要報名。這位媽媽看了我的自畫像給了一個我認同的評語:「你睜眼畫的時候,盡量把自己佔滿畫面,但是閉眼畫時卻像時光倒流一樣畫出幼兒的你(inner baby)小小一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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